“接我。上次那家酒吧。”
“别让我等。”
“包厢号我的身高187。”
三条信息仅相隔1分钟,浪费三毛钱。
啧啧,还有男人死也要把身高刻碑上看来是真的。
我南城第一舔狗能怎么办呢,还不是只能惯着他。
套了个羽绒服,开着我的粉色五菱宏光mini就出发去接人了。
这驾照是我为了方便自己当舔狗特意考的,这车也是方便舔狗接人特意买的。
我一边系安全带一边感叹自己尽职敬业。
上次那家酒吧离我家不远,我很快就找到了,打开包厢到处都是白烟,那瞬间跟到天庭一样。
不知道的以为来开蟠桃大会了。
“哎,她真来了也哈哈哈!”
开门的男生朝后面的人使了一个眼色。
“看起来像落汤鸡也,脏兮兮的,咦~”后面坐着的人也开始窃窃私语,有几个我之前也在肖不凡身边见过。
“唐可真不愧是肖少爷的第一舔狗……”
“她不会想当肖太太吧?痴心妄想……”
起哄得男的女的都有,可能刚刚喝了不少酒,笑起来表情很夸张。
我像没听到他们在笑一样,面无表情地进去,然后走到肖不凡的面前用最温柔的语气问他“你现在要走吗。”
我太听话了,肖不凡感觉不爽。
“唐可你怎么现在才来?我都等了好久了。”他跷起二郎腿伸手把我的头勾到怀里,满脸不屑,说出来的话语气却像是撒娇。“怎么,给我赔个罪呗。”
“那我给你捏捏肩。”我头这样贴在他的胸膛有点不舒服,试探地问了一下“咋样。”
“不要。”他撇嘴拒绝“唐可你学个狗叫呗。”
“好过分啊肖少!”那些人嘴巴上说着过分,但是却等着看笑话。
“好。”我乖乖点头,做出一副要哭的样子,心里倒是没啥负担,不就是学个狗叫吗,我张嘴就是“汪汪汪。”
完了还问了一句“可以了吗。”
这一汪不要紧,刚刚还只是窃窃私语的包厢彻底热闹了,笑声快把房顶掀开了。
……
一场闹剧后肖不凡还是没跟我走,不过没关系,本来我的目的也不是来接他的。
把之前提前准备好的解酒药留下后我就走了。
离开酒吧后坐上我的小车车,打开手机。
“尊敬的唐可小姐,您好:恭喜你充值舔狗基金19821.00元,余额970000.80元,请继续努力。”
这钱啊,都是我一口一口辛辛苦苦舔出来的。
上辈子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做养女,刚开始养父母家里做点小生意还算顺风顺水,后来全赔进去了。
不过家里富的时候我也没沾着光,后来家庭没落后我一个人辍学开始打工。因为没文化做苦工累死累活孝敬父母还供他们亲儿子上国外的野鸡。
后来得了病也没钱治也没人照顾。
治病钱被他们拿去给智障亲儿子买房子娶媳妇。
养父母还说了让我记一辈子话“赔钱货别死家里,晦气。”
最后我一个人死在了出租房里。
这辈子重生,一睁眼得了个舔狗系统。反正都是舔狗,上辈子舔养父母舔他们的傻缺儿子倒贴钱什么也得不到,还不如舔舔帅哥搞点钱花。
小舔一千,大舔一万,舔到财富自由。
我盘算着怎么多舔两个,趁年轻多搞点钱。
周一回到学校,社畜舔狗我又做了校园舔狗,一大早就买好了早点去帮高冷校草占座。
楚逸兴等第一节课下了才姗姗来迟,进来的时候还带了个黑长直的清纯美女。
那个女生我认识,我之前的室友程思晓,因为我大一下就搬出来住了所以不算熟。
据说她风气不太好喜欢抢人男朋友。
但是对我来说不友好但不也算有仇。
看到他们过来我立马让开了位置,让黑长直坐到我的刚刚的座位,然后把课本笔记还有早餐放在楚逸兴的桌子上。
“唐可,小思也没吃早点。”他搂着程思晓一副很亲密的样子,眼睛笑着对我说。
“好的,我马上去。”我点点头,虽然面无表情但是我天生苦相,任谁看了也觉得我在强忍伤心。
“小可,我那个来了。”程思晓在我准备走的时候把我叫住:“吃不了冷的,能加热一下吗!谢谢小可啦。”
“好的没问题。”我乖巧地点点头,头发遮住侧脸,故作伤心沉默了一会儿才离开教室。
“刚刚这样说小可不会不高兴吧逸兴。”我还没走几步程思晓就开始茶上了。
“怎么会呢。”楚逸兴一脸不屑地摸着她的头发:“一条狗罢了。”
确实是这样,定位非常地准确。
“好过分啊刚刚那个男的跟使唤狗一样…。”
“那个女的恋爱脑吧?好像是叫什么可……”
旁边的几个目睹了全过程的同学在小声地议论着刚刚发生的事。
哦,忘了说,我就是故意让他们看到听到的。
因为舔狗系统有个要求,做舔狗的时候必须要旁边有见证人。他们觉得我是舔狗我才能拿到钱,舔的力度越大钱才越多。
果不其然,下一秒听到了系统播报。
“尊敬的唐可小姐,您好:恭喜你充值舔狗基金32000.00元,余额1002000.8元,请继续努力。”
爽得嘞。
姐现在也勉强是个百万富翁了。
丢脸在足够的钱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我关上手机美滋滋地去帮傻呗校草和他的小情人带早饭去了。
后面的日子除了周末我不是在当舔狗就是在当舔狗的路上。
男神们叫我往东我不敢往西,早起带饭帮抄笔记陪他们谈心还有各种生日节日礼物是我该的。晚上下大雪下大雨背男神去医院看病为他做牛做马随叫随到也是基本操作。
我还去了肖不凡公司实习,既是为了方便舔他又是为了学习经验还方便做点别的操作。
每天送早中晚饭,发预先设置好的舔狗信息,跑腿,送花送各种礼物,不要脸的往上凑,这些基础操作来回几次一天就能有个几十万的收入了。
与之对应的是我的舔狗事迹从这个村传到那个村,村里上至一百二十岁老头下到村口的鸡都耻笑我是舔狗。
不过死过一次后我也不要脸不要皮。
我每天看着余额里疯涨的数字爽爆了。
发着呆,下一秒手机响了。
“唐可。”是便宜养母的声音,“什么时候回来。”
这一世可能因为我的重生煽动了蝴蝶效应现在还没破产,养母的声音中气十足的。
“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回来吗?你哥要上学了,你去安顿一下!”
听着电话里唐母的话我没忍住皱眉。唐家从我十三岁收养我起根本就不是因为善心,而是为了养个女儿照顾唐家那个从小智障的哥哥。
即便他们付出的金钱极少也没有尽到做家人的责任,但养即是恩。
总比在孤儿院一个人待着好。
到时候把账算清就断绝关系吧。
“听见了吗死丫头。”我的沉默让唐母很生气,她破口大骂。
懒得理。
我“嗯。”了一声便挂了。
周日我开车回家去接唐池引,我倒是不讨厌他。因为得病的关系看起来像个小学生一样,乖乖地坐着把手放在膝盖上。
唐池引已经二十岁了,但是因为智力障碍的问题现在刚上高一。
“行李没收吗。”
上学就带个人吗。
“还没有。”他乖乖回答。
“一起收拾一下呗。”我说话刻意放得很慢,让他一个字一个字听清楚:“我们一起快一些。”
“好的可姐姐。”他点点头。
他的话还没说完,唐母就拿着扫把跑了进来:“好啊,你个臭丫头敢使唤你哥了!”
那挥舞的扫把在空中划过发出呜呜的声音,这太婆没想着省力只想着想把指挥她宝贝儿子的坏女人教训一顿。
这种场面我以前可见多了,上辈子肋骨被打断了一条。老早就学会预判了,不慌不忙地躲过然后翻了个白眼看她。
“你个臭丫头这是什么表情!”
“你吃老娘的用老娘的还敢给老娘使白眼!”
“不是给你家当保姆还清了吗。”老实说我正眼都不想留给唐母一个:“吃穿的什么你心里没数吗。”
“吃的是剩饭,穿的是唐池引的不要的衣服,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