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迷为何如此倾心,《甜文》主角成了太后,我在后宫广纳男宠的故事为何成为追文狂潮的导火索?

皇帝南巡,身为太后的我一边哭唧唧,一边含泪广纳男宠。

玉树芝兰者,收。温润如玉者,收。俊俏…

额,这个怎么那么像我那成了摄政王的小竹马?

一入宫门深似海。

我十六岁进去时,想过所有尔虞我诈,明争暗斗,甚至找上我竹马当好后援。

一切都准备妥当,谁料大婚之夜,洞房花烛,老皇帝喝多了酒一命呜呼。

我带太子登基,成为太后,身份尊贵,不可冒犯。

一切发展都那么好,然而面前,本应该在前朝的摄政王笑得一脸狰狞,“太后,该喝药了。”

他离我离得那么近,眼里的狠厉几乎成了一把要将我千刀万剐的刀。

手里,除了一碗药,还有一瓶开封的鹤顶红。

“!”

书迷为何如此倾心,《甜文》主角成了太后,我在后宫广纳男宠的故事为何成为追文狂潮的导火索?

大脑疯狂预警,付行琛身边的少年人厉声高叫:“大成妖后,坏我朝纲……摄政王,趁陛下下江南,我们动手除了这个妖后吧!”

他们说的太快,直接令我脑子乱成一团。

而摄政王的刀架在我脖子上,让我根本来不及深想,只能先抓住他的腕子,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含情脉脉:“付行琛。”

“我们青梅竹马,伉俪情深,若不是先帝将我纳进宫中,我们早举案齐眉,儿女双全……”

絮絮叨叨,身边叫嚣着的白衣少年郎呆若木鸡,宫里只剩下我求饶的声音。

好久,我说得嘴巴麻了,身后的摄政王才淡淡哦了一声。

“所以呢?”

我:“把刀放下,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外面日聒噪蝉鸣,一身黑衣的男人认认真真看了我好久,扬唇轻笑:“姜寒之,你给你男人戴了好多顶绿帽子。”

??

什么玩意?

我脑子一片空白,付行琛笑:“这就是发生了的事情,怎么,太后敢做不敢当,要不认账了?”

我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还认不认账,我都怀疑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付行琛,被他栽赃陷害了。

只是我没有证据,也不敢说这句话,怂得颤颤巍巍。

付行琛开始说道:“你趁皇帝南下,收了一二三四七八个男宠。”

“个个姿色艳绝,身份显赫。若不是小皇帝此时远在江南,九五之尊,我都怕你将你长姐的孩子都收入后宫。”

我咬牙,战战兢兢踹他一脚:“胡说八道有个限度。”

“不是,我都收了什么人当男宠?”

阳光那么明媚,几乎刺瞎我的眼。

付行琛道:“礼部尚书幺儿,宰相的私生子,青楼小倌。”

他越说脸色越阴鸷,浑身上下透露出一种‘既然那些歪瓜裂枣都能入宫,你怎么就不选我’的吃味。

我自己都听麻了,站起身想斥她一句胡说八道,外面太监却说了一声时间到。

付行琛挑眉,须臾,迎面便走来了一个一身白衣半敞、媚眼如勾、的、男人。

我:?

付行琛笑:“吃惊什么,你找的可不止这些人。”

随后,就像是七仙女、比七仙女还多的人一个个走进来。

各色各样,却看得我一阵心惊肉跳。

那里面,除了我不认识的,还有礼部尚书家的老幺,如意楼里面的杜老板,甚至民间首富家的独苗张公子。

现在小皇帝下江南,这群人进宫御史台不会参死我?首富不会停了对朝廷的接济?

我慌慌无措,屏风后,付行琛目光活像个被抛弃的怨妇一般:姜寒之,你不要我。本王等会就杀了你,再挂树枝去。嘤嘤。

我:“……”

我了个大草。

付行琛告诉我,现在不是十一月,是腊月二十。

整整两个月的事情我都不记得。

我结巴了:“我记得我在庙里上香,摔了一跤。”

付行琛道:“是摔了一跤,醒来后就开始广纳后宫——”

“那、那群老臣怎么还让我活着?”

付行琛耸肩:“你多少还带了点脑子,只说是有事请诸位公子进宫来商量对策。”

所以诸位大臣虽多有微词,却看在太后摄政王的威严上,未曾挑衅。

“真不是你干的?”付行琛问我。

我欲哭无泪:“你觉得我有这个胆子吗?”

确实是没有。

除了欺负付行琛,我就是个怂包。

付行琛勉强信了,不过我莫名其妙昏迷,被控制这件事却不能善罢甘休。

一次还好,第二次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到时候做出无力回天的事,我自己能把自己玩死。

我不知道怎么办,泪水婆娑,哭得付行琛一边恨不得掐死我,一边又咬着牙替我擦干脸上的泪。

“哭什么,天塌下来我顶着。”

“呜呜。”付行琛你真是太好了。

付行琛又道:“你去上香的地方是护国寺,既然是那里出的事,我寻个时间把无似高僧带过来给你瞧瞧。”

那是个很多人求着想要见上一见的圣僧。

我嗯嗯点头,“多谢摄政王,要是没什么事,宫门快关了,您现在还是离开吧。”

虽然用完就丢确实不太好,但宫门确实要关了。

他瞪我,我无辜眨眼。

夕阳西下,付行琛的背影被拉得很长很长,红梅开得正艳,他突然笑了一声:“姜寒之,你现在声名狼藉,要是小皇帝回来,我推波助澜,你就要被秘密处死了。”

“而三年前我求过恩典,陛下答应你死后可以不葬皇陵。”

“这世上没有人会给你收尸,只有我会把你埋在土里,百年后和你合葬一处——你我迟早会在一起。”

他如此说着,目光温柔眷恋,偏执阴鸷。

“我想说的是,姜寒之,你成了太后,我是朝中臣子,按道理应该附身跪拜,紧记尊卑。可我不想,我想来爱你。”

“死后已经安排妥当,生前你愿不愿意与我在一起?”

“姜寒之,现在你只需要点点头,或者……推开我。”

朝中上下,大小官员,都说摄政王爱我如命。至今未娶,甚至做到摄政王这个座位上,都是为了推翻皇位,将我抢到手中。

他确实爱我如命。

不顾世俗,几欲疯魔。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

无似高僧来了,在我眼巴巴满目期待中阿弥陀佛后,又轻飘飘的走了。

只留下一句:“异世之魂,不可言说。”

我:“呜呜高僧,能不能说清楚一点啊。”

没有说清楚,高僧只留下了他出尘的背影,和一个说后面能帮助到我的药粉。

他渐渐融入黑夜,徒留下我与付行琛面面相觑:“什么叫异世之魂?”

他疑惑。

我思忖,并提出自己的见解:“异世之魂的话,是不是、我会被一个孤魂野鬼夺舍?”

孤魂野鬼夺舍的话,该怎么自救?

而且孤魂野鬼为什么要广纳后宫,因为这是一个色鬼?

此题无解。

我干脆摆烂了,爬床睡觉之前还记得勒令付行琛亲自送还,将各家公子遣回去。

摄政王的威严摆在那里,一群人战战兢兢,想骂我,却又不想开罪于付行琛,只能将一窝怒火打碎牙朝肚子里咽。

在发现自家孩子没事后,无可奈何选择息事宁人。

是夜,夜黑风高,付行琛走前找了小太监在门外念诵佛书。

闹哄哄的声音吵得人无法入睡,我看着高高的房梁,外面的烛台还在静静的燃。

我又想起了付行琛之前说的话。

我们是青梅竹马。

还在宫外的时候,我每次睡不着,都会捡起一根木头扔到墙那头。习武之人耳聪目明,不多时,他就会不耐烦的从墙头上翻过来。

少年人那时满脸都带着被强行叫起来的不耐,气压很低,“干什么?”

我:“饿了。”

“饿了你家没饭啊?!”付行琛想揍我。

我眨巴眼:“想吃你做的白水煮面条。”

他不理我,想咬我,却还是乖乖的走到灶台边,合了面,又开始做面条。

点火,烧水。

自幼头疼的毛病折腾的我欲睡不得,付行琛不得安宁。

他恨不得将我这个没过门的未婚妻一脚踹了才清净。

“……”

思绪回到现在,我难受的在床上又打了个滚,知道付行琛得偿所愿了,我没嫁给他,入宫当太后了。

宫里没有靠墙的树,我爬不上高墙,墙外面也没有将军府,更没有每天都睡在外厢房,等着我闹后起来做白水面条给我的付行琛。

天蒙蒙亮时,我突然睡着了。

困倦像是藤蔓一样覆住我,呼吸加速,心跳砰砰跳动,我怀疑自己会在一场梦里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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