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命来盗图纸的上官浅爱上了自己的任务对象宫尚角后,在那次任务中宫尚角毫不避讳地将她拉进浴桶,细细吻着她脖颈,上官浅此时也只是微微抗拒,但很快二人便沉沦在了不断云雨的浴桶中……
宫尚角正在与浴桶里和上官浅云雨。
可下一个瞬间,便有人来报,宫门又来了刺客!
穿上衣裳,宫尚角便去亲自审问刺客。
意外的是,这一次他不避讳上官浅,反而用力握了握她那纤细的手指,让她一同前往。
被抓的人耷拉着脑袋,满身伤痕,眼睛睁得如同野兽,狠戾地看着面前这对恩爱的人儿。
是野荨,自己的师兄,上官浅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
这一次宫尚角不避讳她,让她跟着前来,莫非是知道了她的底细?
果然,宫尚角深邃的眼眸瞥了自己一眼,刚才在浴桶的温柔荡然无存,只剩阴森和冰冷。
他嘴角上勾:“你可认识此人?”
上官浅知道这句话的轻重,他在给自己机会,也在试探。
“浅……不认识。”说罢,上官浅便嘤嘤地哭起来。
这时收到哥哥命令来给刺客试药的宫远徵,拿着新炼制的毒药走了进来。
看见上官浅哭成泪人儿,他便上前劝说:“我说哥哥,你不能这样对待女孩子,嫂子她没见过这样的场面。”
“是吗?”
宫尚角轻轻拿过那瓶毒药,将其分成四杯,再倒了一杯酒,摆放在桌面上。
然后对上官浅说:“来,要当我宫尚角的妻子,运气还得够好。”
“哥哥,你可知道这药……”
“闭嘴!”
不容置喙,宫尚角给上官浅蒙上黑布,让她选一杯来尝。
上官浅不是没有见识过这场面,刀尖上行走的日子,让她波澜不惊。
但是,想到宫尚角让自己喝毒酒,她的心就像被绳子勒紧那般。
忽然间,跪在地上的刺客野荨忽地挣脱了绳索,冲上来便抢了其中一杯,随即趁机把其余的打翻。
他大笑起来:“我们无锋之人,不需要这些小丫头来替我受罪!”
说罢一饮而尽!
上官浅急了,一把拉下那黑布条,却只见野荨已经吐血倒在地上。
他的眼神临到死了,都像在说:“要咬死自己的身份!”
那一夜,上官浅一直做噩梦,梦里的都是遍地的血色。
醒来时就觉得杜鹃花开得太盛了,太刺眼了。
她不知为何,自己便拿来了剪刀,将杜鹃一枝一枝剪了下来。
想起宫尚角对她说的永远属于他,上官浅冷笑。
永远属于你?我不!
杜鹃花没了,上官浅知道即便宫尚角对她还有怜惜,他们的关系已经破裂。
宫门为了延绵子嗣,应该会很快为宫尚角挑选新的新娘。
但她不后悔。
只是不知为何,宫尚角仍然每天过来陪她用膳,只是不发一言。
这一次,上官浅忽地发现宫尚角腰间的香囊多了三个很细的针眼。
她惊讶不已,那是无锋特定使用的绣花针武器。
一个针眼代表“快逃”,而三个针眼代表“我无事”。
上官浅通过宫远徵了解到,最近宫尚角都到外面宫门驻点的地方去巡逻。
她顺藤摸瓜,在其中一个据点中,居然发现掌柜的香囊中也有针眼。
她连续蹲守好几天,按照仆人送饭时找到了野荨的囚禁地。
果然,野荨没死,相反他还在这宫门的据点里养伤。
上官浅把掌柜引开,便把疗伤的药丸塞进野荨嘴里:“师兄,你伤势如此之重,为何还能留下针眼?”
野荨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像是中邪般摇头,嗓子沙哑地喊:“非我所为,快跑!”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宫尚角和宫远徵已然堵在了据点的门口。
宫尚角面无表情,薄唇微启:“这叫做……不认识?”
上官浅轻蔑一笑,装久了小白兔,她都快忘了自己其实也是一匹狼,手里盈盈袖口里面已然出现了一把匕首。
她咬了咬牙,坚定地道:“我说了不认识,就是不认识,二宫大人若是怀疑我,何不再次赐给我毒酒?”
这时宫远徵听罢立刻解释:“嫂子,当初那四杯也不是毒酒,你让我酿的本就是佳酿,只是这男人本身的毒性遇酒会诱发。相信我,哥哥是真疼你。”
上官浅知道宫尚角不简单,他对自己好,却时常提防自己。
这时她已暗地里把匕首握紧,随时准备奋力一搏。
忽然,她察觉到宫尚角的袖口也藏着什么,这时候匕首已经像离弦的箭,正准备拔出来!
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宫尚角这厮居然从袖口抽出一枝杜鹃花。
宫尚角侧着脸,没有直视上官浅,脸上却染上一层细薄的红晕,语气清冷:“要不让那个男人走,要不留下来……种花。”
宫远徵补充道:“哥哥说了,即便这个男人救过你,但是你已经选择了哥哥,就不要整天想着其他男人了,听说他死了,你像得了失心疯似的,我哥他也跟着失心疯了……”
“闭嘴。”宫尚角脸泛红,制止了宫远徵说话。
上官浅忽然有点无语,所以宫尚角救野荨是因为他救过自己?
而且他似乎在吃醋?
上官浅那小心脏开始剧烈振动,随即她猛地扑向宫尚角的怀里,对着他的薄唇啄了一下,说:“我选择种花,种满院子的花,将二宫大人熏成清香扑鼻。”
宫尚角怎么能够被人强吻,他立刻反客为主。
将上官浅公主抱回房起来放在榻上。
微凉的唇瓣从眉心沿着鼻尖一路到脖颈。
上官浅主动环着他的脖子,吻上他喉结,“我可以在这里种花吗?”
宫尚角的眼神在这一瞬间翻涌着情欲。
搂着上官浅的,攥住她到处点火的手腕固定在头顶。
声音里还带着些沙哑吗,“你可别后悔。”
上官浅攀上宫尚角的肩膀,留下一道道指痕,脖颈扬起优美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