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产少爷跪地求虐,领养的兄长虞渊自荐枕席,青梅竹马百般争宠。
三个天之骄子,就这样在我裙下祈求施舍与宠爱。
我的死对头破产了,一夕之间被所有人背叛舍弃,还被特殊俱乐部拍卖了。
身为这个世界的男主之一,这是他此生经历的最狼狈丢脸的事了。
看在他头天晚上朝我表白,并第一次向我服软求我救他的份上,我决定好心救他一命,把这只“修狗”买回家。
“戴好项圈,爬过去。”
主持人讥笑着把沈言澈踹倒在地。
沈言澈脸色苍白,裸露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伤痕。昔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天之骄子,一着不慎落难,却被这些小人欺凌。
我冷笑着走上前,主持人立即弯腰躬身哈巴狗一样奉承我。
沈言澈红着眼尾看着我,展露出难得的脆弱,像是掉进尘埃的水晶。
我一耳光扇在主持人的脸上:“你是个什么东西,谁给你的胆子羞辱我的人?”
主持人惊恐地捂着脸,不停地鞠躬道歉。
我没有理会他,伸手把沈言澈从地上扶了起来,“我带你回家。”
带着沈言澈回家后,我拿出医药箱准备给他上药。
“风光无限的沈总还能有这一天,真是没想到啊。”我挑了挑眉,把沾了药水的棉签抵在他胳膊的伤口上。
沈言澈疼得唔了一声,眼睛蒙上一层湿雾,可怜巴巴地看着我,“轻点儿。”
“忍着!你是我买回来的,话别那么多!”我凶他一句,放轻了手劲,给他仔细地涂好了药水。
沈言澈勾起唇角,眼睛里划过一丝光,微微倾身凑近我,“你把我买回来,可要对我负责的,主人。”
他的尾音轻轻上挑,带着明晃晃的诱惑。
我的视线落在他微粉的唇瓣上,心脏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跳动的速度。
“那你还是走吧。”我偏过脸,抬了抬下巴,“门在那边。”
“别这么狠心。”沈言澈的手指穿插进我的指缝,与我十指相扣,声音又轻又可怜,“我现在无家可归了,我只有你了。”
他眼神似是勾引般看着我,“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会乖乖听话的。”
“想做什么都可以哦。”
沈言澈很期待我会对他做点什么。
这家伙似乎真的开窍了,知道我根本抗拒不了他的颜值,就专门用那张脸来进攻。
我艰难地维持着自己的理智,没有立刻沦陷。
沈言澈就算是破产了,也是有能力东山再起的,但是他却没有第一时间那么做,反而是借机粘上了我。
真是个有心计的男人。
我忽然觉得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已经乖乖送到嘴边的肉,没道理不吃。
我将他抵在沙发上,垂着眼睛看他任君采撷的模样。
“沈总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到时候可别跑。”
我带着沈言澈回到了我的房间,沈言澈看着我收藏的装备后,惊讶的瞳孔紧紧地缩了一下。
他的脸上不受控制地泛起一层好看的羞红,似是难以启齿又不得不问,“你喜欢这样吗?”
我将沈言澈抵在桌边,他的手无处安放,不小心按进了托盘里。
有什么东西在跳动了。
沈言澈像是被烫到一般,想要迅速地收回手,却被我按在了原地。
“好好感受一下,你总要适应的。”我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即便是心里有些害怕,但沈言澈也只有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圈着我的脖子讨几个带着安抚意味的吻。
我处于绝对的掌控地位,看着陷入柔软被褥中的沈言澈。
我俯身贴在他的耳边,像是情人间呢喃般耳语道:“小澈好棒,这也做到了呢。”
鉴于他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我收敛了许多,也决定要小宠物学习点新知识。
自那天起,沈言澈被我锁在了别墅里,在外界彻底销声匿迹。
我时常给他带点小礼物回家。
就例如现在管家手中托盘里盛着的各式各样的颈链,就是我专门找人定制的。
我挑选了一款镶嵌着菱形蓝宝石的,亲手为沈言澈戴上。
新的颈链完美贴合着沈言澈的脖颈,蓝宝石在灯光下泛着幽幽的光,衬得沈言澈的皮肤更白更可口。
沈言澈感受到我愈发幽深的目光后,微微勾了勾唇,“你喜欢我带这个吗?”
“喜欢。”我抬手抚摸着那颗宝石,“630万美元的宝石衬你,还是有点不够格。”
这个价格的宝石,沈言澈有好几座矿。
他虽然人一直被我留在别墅里,但是他的生意早就东山再起了。
沈言澈可是只狡猾的狐狸啊。
他自然听得出我是什么意思,窝进我的怀里哄我。
“你给的东西是最好的,无论我拥有多少东西,我都觉得你给的才是最好的。”沈言澈吻了吻我的指尖,“我会珍藏你给我的一切。”
我看着他虔诚的眼神,胸腔似乎短暂被填满。
他不停地满足我的控制欲、独占欲,在可接受的范围内和我玩一些暧昧的小情趣,每天都会在我回家的时候叫着主人迎出来。
所以我父母给我领养的哥哥回家的时候,被认错人的沈言澈结结实实地喊了句主人。
两个男人都僵直在原地,脸色出奇一致的难看。
虞渊近期都在国外,所以这座别墅只有我一个主人进出,沈言澈听到有人回来了,就没多想,以为是我回来了。
“沈言澈?”虞渊危险的眯起眼睛,看着这个入侵了虞家私密领地的陌生人。
沈言澈对他可没什么好态度,脸色冷得可怕。
毕竟沈家倒台也有虞渊一份功劳。
虞渊红色的瞳孔划过一抹暗光,视线落在沈言澈戴着的颈链上,“怎么,沈家破产以后,你就彻底不当人了?”
“是啊。”沈言澈坦诚的笑了笑,“能轻而易举的住进你觊觎了十年的房间,不亏啊。”
虞渊脸色沉下去,握起的拳头攥得咯吱咯吱响。
他一直都克制着对我的喜欢,哪怕曾经朝夕相处的父母都没有发现他的感情。
但现在,这样隐忍克制的爱意被沈言澈随意道破了。
“还真是牙尖嘴利。”虞渊冰冷的眼神钉在了沈言澈身上,“你以为晚晚对你的新鲜感,对你的宠爱能持续多久?”
“有过宠爱总比从来没得到过要好。”沈言澈抬手摸了摸那颗蓝宝石,唇边泛起一抹笑,“某些人为了讨妹妹欢心,费尽心思才拍下来的宝石还不是被送给了我。
虞渊,你好可怜。”
你好可怜。
虞渊从没有听过别人用这个词语来形容他。
沈言澈不止一次的触碰他的逆鳞,已经踩上了他的底线。
我回来时,沈言澈的脖子被虞渊捏在手里,茶色的眼睛湿漉漉的看向我,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求救的声音。
“虞渊!”我皱着眉,握住了虞渊的手腕,“你干什么?”
虞渊松了手,红色眼眸中溢满情谊,“晚晚,你回来了,我在帮你教训这个不够听话的东西。”
“我自己会教。”我将一直咳嗽的沈言澈拉倒身后,“我的人,你最好别碰。”
虞渊紧紧地抿着唇,似乎想解释些什么,“晚晚……”
我并没有给虞渊解释的机会,带着沈言澈上楼的过程中就已经在心里把刚刚的情况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沈言澈会挑衅虞渊是在我意料之中的事情。
但沈言澈现在毕竟是我的宠物,除了我以外,自然不能有其余人欺负他。
哪怕是虞渊也不行。
“还好吗?”我摩挲着沈言澈脖颈上发青的指印,看得出来虞渊当时用的是想要把沈言澈掐死的力气,“他有点太过分了。”
沈言澈唔了一声,嗓子有些哑,“没事的,虞先生讨厌我是正常的。”
他看起来可怜兮兮的,茶色的眼睛低垂着。
我像是安抚幼崽那样安抚着他,一连几天都给他带回了珍贵的礼物。
我们把虞渊当成了空气人,完全不在乎他是否在家。
虞渊总是注视着我,他的视线仿佛无孔不入。
我有时不经意间会对上他的视线,发觉出那双红色的眼睛里愈来愈浓烈的醋意和占有欲。
我能感觉到,他压抑了近十年的情感将会形成难以控制的井喷。
某个平常的清晨,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
灰色的厚重窗帘把窗户遮掩的严严实实的,不透出一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