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为婚,风光大嫁,买几件衣服,新娘却要遭挤兑。
婆婆看到后:「在家没别的事天天就知道花钱买买买,我儿子挣钱不辛苦吗?」
我:「婆婆,我这里也有你的东西,你来看看。」
婆婆一路小跑:「让我看看。」
我一把将婆婆的脑袋按到纸箱里,恶狠狠:「有老不死的东西。」
全海市的人都知道我嫁了个钻石王老五。
事业有为,资产过亿,稳重帅气。
可只有我才知道,他是个妈宝男。
嫁入乔家那天,众人拥簇之下进入洞房。
婆婆笑得奸邪,挽着我老公乔臣野的胳膊窃窃私语。
我冷笑,她一张嘴放个屁,我就知道她吃的什么饭。
婆婆临走还不忘甩给乔臣野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我毫不客气地把门甩上。
「睡觉吧,结婚协议上没有洞房那一说。」
乔臣野掩嘴干咳:「我妈说,想尽快抱孙子。」
我对于这门婚姻只是想捞钱,没别的意思,把枕头扔地上。
「是吗?我打地铺,你可以跟你妈睡。」
他脸都绿了,瞪了我半晌,脸色铁青地关了灯。
我躺在地上,真正的寒心不是大吵大闹。
指腹为婚,风光大嫁,新娘却要睡地板!
而真正让我寒心的却是那个婚前便觉得不好相处的婆婆。
就像网络上的恶婆婆一般,对我处处刁难。
乔家普通出身,乔父辛苦打拼后才有了如今乔家的产业。
乔父年龄渐长,乔臣野顺其自然地取而代之。
我的恶婆婆虽已成为富一代却难改刁蛮个性,我暂且认为是骨子里带着来的。
本不想与她计较,井水不犯河水,可总有贱人往脸上贴。
睡了一晚地板,腰酸背痛,揉着腰下楼,想随便吃点垫垫肚子。
婆婆却抱臂坐在沙发上,见我下楼,阴阳怪气道:「知道的我老乔家娶了个媳妇,不知道的以为供回家一尊佛呢。」
「是吗?那您暂且把我当佛供着就好。」
我波澜不惊的态度让她气急败坏,上前掀翻了我手里盛面包的盘子。
面包掉了一地。
我瞪着她,她好像料定我不敢对她做什么。
我冷笑一声,把面包收了起来,微笑离开。
惹我是吧?行。
婆婆看我离开,自以为胜出一把,洋洋得意。
我坐在沙发上逗着毛豆。
毛豆是乔家养的狗,要说乔家我看谁最顺眼,毛豆论第一没人能论第二。
我顺从地听婆婆的话,给毛豆收拾了排泄物。
拿纸巾包起来,放进了塑料袋,密封好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塞进了口袋。
我料定婆婆会故意找茬,还没来得及被婆婆挑刺便主动应下了中午的午饭。
咖喱米饭我最拿手,只不过给婆婆那份的咖喱酱里让我加了点佐料。
婚后第一天,乔臣野自然回家。
乔臣野坐在一边,婆婆对我指手画脚。
「庄妤璎怎么笨手笨脚的,盘子需要一手端一个吗?」
「哎呦,你看这慢吞吞的样子,真的是,还是得多练练,看着就糟心。」
她投我以挑刺,我报之以微笑。
没关系,小不忍则乱大谋。
既然没有人替我说话,那我都做一下手脚吧。
没几分钟,乔臣野和婆婆面前分别摆上了米饭和咖喱酱。
此时没人知道我做了手脚。
婆婆吃得很香,嘴角都沾了咖喱酱。
乔臣野却端起来拨了几下后放下了手里的勺子。
「吃呀,儿子,你不吃待会儿都让这个女人吃了。」
乔臣野欲言又止,看了我几眼后找了理由上楼。
我优雅地吃着自己的咖喱米饭。
婆婆白了我一眼,「什么人啊,就知道自己吃。」
我没有理会婆婆,饭后主动收拾盘子去刷碗。
端着盘子进了厨房,一口气丢了两个酱碟和两个盘子。
沾了狗屎的盘子我可不想碰。
我急急忙忙跑出去,拿着剩下的咖喱酱,花容失色。
「哎呀婆婆!您快把饭吐出来!刚刚看了一下,没看清,盘子里还有毛豆拉得屎呢!」
婆婆正在喝水,闻言后喷了一地,来不及指责我,一个劲儿地干呕。
看着婆婆狼狈地跑向厕所,我倚在厨房门口笑得畅快,。
扭头与站在二楼的乔臣野四目相对。
他挑挑眉,意味深长地盯着我。
我展露一个大大的微笑。
小样儿,跟我斗,看我不恶心死你!
咖喱掺屎事件后还没来得及问乔臣野,他便出差离开了。
而婆婆不怪毛豆,她怪我,对我越发地苛刻。
没关系,你儿子不在家,看我不整死你。
贵妇生活就是花钱买买买对吧?
我领了几件快递回家后惨遭婆婆阴阳怪气:「在家没别的事天天就知道花钱买买买,我儿子挣钱不辛苦吗?」
我保持咖喱掺屎状态的友好微笑:「婆婆你过来看看,这里面也有你的东西。」
婆婆小跑过来:「让我看看。」
我一把将婆婆的脑袋摁进纸箱子里:「有个老不死的东西!」
婆婆挣扎着肥大的身子,狼狈地爬起来后,颤抖地指着我。
「好你个庄妤璎,你敢打我?看我不打死你!」
扑过来便要打我。
说来不巧,小时候我隔壁邻居跟爷爷住,报了一个柔术班,那小孩老黏我了,非想让我陪他,于是我也被迫报了柔术班。
从此以后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没想到在今天派上了用场。
我夹住婆婆的胳膊,给了婆婆一个过肩摔。
老东西还挺沉。
「呀!婆婆,你怎么绊倒了?!」我赶紧把躺在地上鬼哭狼嚎的婆婆扶起来。
婆婆张牙舞爪,我不守武德,又上前一脚。
老暴发户家里装潢豪华,厚厚的地毯铺了一客厅,根本摔不死。
我上前几步扶起来:「婆婆您没事吧?没伤到吧?我就说了客厅铺这么厚的地毯不行,您看,出现安全隐患了吧?」
婆婆尖叫:「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看我儿子回来收不收拾你!!」
我扯着婆婆的头发,「婆婆您说什么呢?您是不是老糊涂了?我什么也没干啊,您怎么这么说呢?我给您醒醒脑嗷!」
说着把客厅里晾着的一大杯水从上到下浇了婆婆一个透心凉。
婆婆疯了,在原地上蹿下跳,像个胖版落水六耳猕猴。
自打那天给婆婆一顿胖揍后,婆婆对我终于有所忌惮。
所以说嘛,何以解忧,唯有暴揍。
等回头见到那个小孩,我高低谢谢他。
又是一天单独与我吃饭。
婆婆又本性暴露:「你这个饭做的这么辣!这是给狗吃的吗?!给我端下去!!」
筷子在盘子里挑来挑去。
她放屁,老娘没放辣椒!
我一把把她挑来挑去的盘子端起来,扣了她一脑袋。
菜汤顺着她的额头滑下,我重重把盘子墩在桌子上,「再找事儿,就滚。」
婆婆再次尖叫,又疯了。
在我准备再次和恶婆婆大干一场的时候,不速之客突然来访。
我在订婚宴上见过的男中年男人,我的公公。
我的公公也是个奇葩,亲儿子结婚典礼以旅游脱不开身为由未曾到访。
我已经嫁到乔家一个月了,公公才拎着行李箱回家。
婆婆见公公回来,突然哭声渐小。
怎么,老夫老妻的还在乎脸面的事情吗?
我起身问了句好,公公姿态亲切和蔼,同我就像长辈与孩子一般讲话。
婆婆却逐渐收起眼泪开始吃饭。
我虽二丈摸不着头脑,但并不打算过问。
晚上洗完头坐在卧室刷手机,刷新一下看见了乔臣野发的朋友圈。
一张海边的明信片。
简单的一个配文:再见。
乔臣野对于我来说就像最熟悉的陌生人。
相处几天后便提出要和我结婚的要求,酬劳是每个月二十万。
有便宜不占是傻蛋,我自然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