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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年年恋上了那个在她命悬一线之际英雄救美的少年,却没想到,这喜欢的代价却那么大。

【一】我做你的小媳妇,可好

徐年年与宋玦的初见是在徐年年一生中最丢脸的时候。

彼时,梳着两条羊角辫的徐年年在街巷里策马狂奔。她死命揪着缰绳,歇斯底里地尖叫着。

也许四蹄踏雪的千里骑觉得自己背上的小不点儿太过聒噪,便前蹄跃起,要甩她下去。

吾命休于此。徐年年放声大哭。

可戏本子上怎么写来着,这种时候总会有人英雄救美的,即便这美人是个三寸钉。自然,在徐年年这里也不例外。

在千钧一发之际,徐年年被一素裳少年揽在怀中,那少年看着瘦弱,实则气力很大,一只手抓着缰绳,就把那匹千里骑拽倒在地。

徐年年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回过神来,就见那面生的小哥向她露了一抹美好如花开的笑靥,他刻意温柔了语气,仿佛是怕她吓着一般,“小姑娘,你不要怕,没事了。”

“后来呢?”奶声奶气的声音。

徐年年看着那粉妆玉琢的娃娃,深沉道:“你真想知道?”

娃娃笑,一脸的无害,点头。

“平安乖,你娘喊你回家吃饭呢!”徐年年摸摸平安的头,温柔笑。

顺利把娃娃打发回家的时候,徐年年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

她怎么会说后来因为自己太害怕,于是……就在那白裳少年的怀里……失禁了。

当时,她看着少年衣裳上那摊刺目的水渍,以死谢罪的心都有了。

事后,徐家姑娘在闺阁里以泪洗面三日,水米不进。

可怜须发尽白的徐老爹急红了眼,迫于无奈,想着解铃还需系铃人,只得觍颜去央求那少年,让他来开解随时准备自挂东南枝的徐姑娘。

那少年名叫宋玦,是京城人士,至于为何放着京城的三千繁华不顾,偏要来这穷乡僻壤来遭罪受的缘由,少年笑着看向徐老爹,风流天成,直言道,他来寻人。

因着自家闺女重要,徐老爹也没有多心,只带着他急匆匆地往家赶。

宋玦推开徐年年闺门的那一刻,回头看了一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徐老爹,不知为何生出托孤之感,他笑着摇摇头,走了进去。

无人知道那天宋玦和徐年年说了什么,只是徐家姑娘亦步亦趋地跟在宋玦身后走出闺门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

要知道,徐家姑娘是出了名的刁钻古怪,在宋玦以前是无人能降住的。

而十年后的宋玦则更让怀远镇的人认定了一个理,能降得了徐家女的人绝非池中之物。

其实,只有两位当事人知道的是,那场在小镇人们眼中神乎其神的对话,仅仅是徐年年问了宋玦三个问题。

徐年年:“小哥哥,看你面生得紧,你是哪里人?”

宋玦:“徐妹妹甚是聪慧,我是京城人士。”

徐年年:“小哥哥姓甚名谁?芳龄几何?可有婚配?”

宋玦:“……宋玦,年一十有四,未有婚配。”

徐年年:“小哥哥,我必定不会让外人欺负你,如此,我做你的小媳妇,你可愿意?”

彼时,晨光熹微,薄薄的光晕中,可以入画的少年弯着眉眼笑起来,他看着那个小姑娘披头散发,面色惨白,却唯有一双湛亮如星子的眼眸,轻轻道:“甚好。”

回忆中惊醒的徐年年噙着笑抬头,看到了斜卧在梧桐树枝桠的少年。少年手中攥着几颗石子,眯了丹凤眼,温雅笑道:“年年,你又偷懒了。”

【二】真聪明,不如假糊涂

徐年年从地上拾起宋玦打她的小石子,仰脸歪头道:“阿玦,我不想再读《女诫》了。”

宋玦冷了面,将手中的石子一并丢向徐年年,瞧够了徐年年的狼狈样,才开口道:“镇长家的二姑娘又对你冷嘲热讽了?”

徐年年揉了揉眼,闷声道:“不是。”

宋玦面无表情地看了一阵徐年年,然后他手撑枝桠,跳了下来,掸了掸自己长衣上的尘土,无视掉装无辜的徐年年,径直向前走去。

徐年年叹了叹气,揉着脸,有些丧气。

突然,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伸展在她的眼前。徐年年抬头一看,是臭着一张脸,去而复返的宋玦。

宋玦懒得去看徐姑娘略带欣喜的面容,一把抓住徐年年的手,拖着她大步走,故意板着个脸,没好气道:“今日起就不必再读《女诫》了。”

徐姑娘偷偷笑,又胜了一局。

宋玦白净的脸颊上悄然浮现出一个酒窝。

徐老爹瞥了一眼连吃饭都不忘脸红偷笑的徐年年,顿时深觉自家闺女没出息,他冷哼道:“色令头昏。”

徐年年不以为然地撇嘴。

徐老爹挖苦她说:“你与镇长家的二丫头素来交好,可你这见色忘友的人为了一个宋玦让她频频扮恶人难为你,借此来博取你那致远哥哥的怜惜。我若是她,非但要离你这等没心肝的人远一些,还要将你的丑恶嘴脸暴露于人前,让你竹篮打水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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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心肝的徐姑娘瞪了一眼徐老爹,低声道:“爹,宋玦他知道。”

知道她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把戏,却不拆穿,甘愿陪她做戏的缘由不过是有求于人罢了。

徐年年没有忘记她有一个两朝为帝师的爹,虽说徐老爹早已告老还乡,但朝中门生故吏还是不少的,改变局势还是不难办到的。

宋是国姓,况且宋玦那样的人又岂是寻常人家可以教导出的。

初遇宋玦那天徐年年所骑的千里马与她最是亲厚,可是偏偏在那天发了狂,更不必说后来宋玦毫不犹豫地应下她这个小媳妇。

这一丝丝,一缕缕连起来,不难猜结论的。

徐年年揉了揉脸,苦笑道:“老爹,你曾说过真聪明不如假糊涂,但是糊涂人太难做了。”

曾经在庙堂翻云覆雨的徐老爹揉乱了自家闺女的发,笑得从容,“那丫头你是想让爹爹去帮那宋小子?”

徐年年很认真地问:“末了,老爹可能全身而退?”

徐老爹豪迈大笑,“自然。”

父女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徐姑娘吸了吸鼻子,眼中有些晶莹,稚嫩面孔上是罕见的哀伤,“还是做糊涂人好了。”

这一年,徐姑娘芳龄一十有二,无大忧有小愁。

【三】徐家有女貌倾城

徐年年和镇长家二姑娘决裂了。

徐老爹一语成谶,二姑娘终于不满徐年年无耻下流的行径了,她忍受不了自己在心悦的少年面前扮丑角了。

那天,宋玦迎着熹微的晨光在自家院落里练剑的时候,听到了一阵急促的叩门声.开了门,却发现是二姑娘领着三五豆蔻少女,推搡着垂着头的徐年年。

宋玦蹙眉,大致想到了二姑娘是为何事而来。他温雅地笑,如一株花叶舒展的君子兰,说,云姑娘,有何事?

二姑娘姓云,闺名阿苏。

云阿苏张了张嘴,还未说什么,却见宋玦不留痕迹地将徐年年护在身后。

小小少女言语无忌,曼妙天真,见了心上人将别的女孩呵护如掌中宝,还是那个没皮没脸的徐年年,心中的怒火冲天,便不管不顾地从宋玦身后扯出徐年年,伸手便是一个大耳刮子。

极大的一声,吓坏了跟随云阿苏而来的那些少女,她们只是气愤不过徐年年的行径来讨公道的,却没有想过如此。

宋玦皱眉,下意识地便将手中剑抵在云阿苏的脖子上。

徐年年终于抬起头来,右脸微微有些红肿,她走过来,单手轻握住剑身,拿开,浅浅笑,“阿苏,原是我有错在先,我不怪你,以后……就各自陌路罢!”

宋玦看着快要哭出来的云阿苏,想了想,还是说道:“我知道的,年年也知道,你终有一日会明白的。”

宋玦所说的第一个知道是他知道她假意为难徐年年,而第二个知道则是徐年年也知道宋玦知道是她唆使云阿苏为难自己的事。

云阿苏愣愣地看着宋玦抓着徐年年的手腕转身回了府中,漆黑的大门牢牢闭合,她看着远方天光乍破,不知为何,就难过得落了泪。

宋玦的院落里有棵海棠树,时节到了,便盛开了一树葳蕤的花儿,绯红如烟霞,极是好看。

宋玦无奈地在花树下的石桌上替徐年年包扎手上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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