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浓烈的烟味呛醒，弓着身子猛咳一阵后才意识回笼。
入目是一间简陋的屋子，墙皮斑驳，家徒四壁。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捏住下巴，被迫吸了一口二手烟。
什么情况？
我记得我之前是在逛街，有个老奶奶拦住我要吃的。
我想直接给钱，她却不要。
说她只想吃一碗最便宜的面条。
由于是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上，我并没有什么戒心。
跟着她进了一家其貌不扬的小面馆准备付钱。
进门瞬间，我就被人捂住抠鼻，失去意识。
再睁开眼，就是现在这幅情况。
我的心沉到谷底。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老太太和眼前这个男人是一伙儿的。
我被拐卖了。
而全身上下的痛楚提醒着我。
我已经被他侵犯了。
五大三粗的男人眼神赤裸地盯着我。
我一口牙几乎咬碎，却不得不挤出笑脸，试图和他商量。
「大哥，我家有钱，你想要多少都能给你，只要你放我回去。我失踪，我爸妈肯定会报警的，不如让我自己回去，就说是我出来玩了一趟，绝对不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您看成吗？」
这话半威逼半利诱。
男人松开手，说了一串话。
方言带着浓重的口音，我半个字也没听懂。
看我快急哭了，男人艰难地开始说普通话。
「你现在是我的婆娘了，不让走。等你怀了我的种，我养你一辈子。」
「一辈子」这个字眼太过可怕，我歇斯底里地挣扎起来。
男人轻松钳制住我，又说：「我叫王虎，以后是你男人。」
说着，就来亲我，布满老茧的大手在我身上游走。
我手脚都被绳子牢牢捆住，动弹不得。
只能再一次被他侮辱。
到后来，我的眼泪已经流干了。
王虎替我解开了绳子。
然后在脖子上拴上铁链。
我觉得自己像一条毫无尊严的狗，每天等待着主人的宠幸。
尽管如此。
我每天照常吃饭，并不折磨自己。
因为我不想死，也不该死。
死的该是王虎！该是那个死老太婆！
这几天王虎从不出门。
除了在床上折腾我，就是盯着我的肚子叹气。
「老婆，你再不怀孕，我只能把你送走了。」
我心里升起希冀，连他叫我老婆都顾不上反驳。
「送去哪里？送我回家吗？」
他摇摇头。
「送你去丁六叔那里。」
「我们商量好的。每人弄你一个月，如果没怀孕，就要轮到下一个人了。」
浑身的血液瞬间冲到脑袋顶，我如遭雷劈。
声音抖得不成调：「你……你说什么……」
「你是属于我们全村男人的。如果这个月你不能怀孕，我就只好把你送去下一家。」
「……如果我怀孕了呢。」
想到这个可能性，王虎一下子高兴起来。
「那你就可以留在咱们家，直到生下孩子，再去下一家！」
……
我呼吸急促，绝望如潮水瞬间把我淹没，让我几乎窒息。
这意味着。
我成了他们全村的移动子宫。
全村人生孩子的工具。
这个认知让我无比害怕。
我甚至自甘堕落地期盼着，期盼我能怀孕，好能暂时留在王虎家里。
起码他不会打我，不会折磨我。
我活得姑且还像个人。
我还可以冷静下来计划着逃跑。
我看过太多关于被拐少女悲惨下场的报道了。
我不敢去想象迷雾重重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