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锁独家故事!家人用我和姐姐的身体养殖“血珍珠”妈妈为了生女儿亲手淹死了三个哥哥!的《小故事》必读章节详解

我妈淹死了三个男娃才换来我们三个女儿。姥姥说,我们三姐妹是家里最夺目的珍珠,谁也别想娶走。于是,每个来提亲的男人都会横死。

1.

我们这个岛上盛产珍珠,而我家在二十面前曾经产出过岛上最好的血色珍珠,可是自我们出生开始,珍珠的产出就断了。

村里人都说,这是我家造孽太多原因,毕竟我妈淹死了三个男娃,才换来我们三个女儿。

可爸爸却挡在我们身前怒骂那些人,说我们就是全岛最珍贵的珍珠。姥姥和妈妈总是摸着我们的脸说,快了快了,等你们长大了,就好了。

我爸爸现在做的是买卖珍珠蚌的生意,通过船队来回运送珍珠,靠着这笔生意,我家成了海岛村数一数二的富户。

可我不明白我们长大跟产血珍珠有什么关系。

直到大姐长大,她被爸爸带上船回来的当天晚上,就跳井自杀。村里一直喜欢着大姐的那个男人也失踪了。

漆黑的夜晚,海风潮湿,吹在脸上像是女人的泪水。

大姐的尸体被爸爸打捞上来,她身上满是青紫的伤痕,嘴唇红肿,整具尸体破败,散发着难以忍受的腥臭,还有些乳白色的奇怪瘢痕。

姥姥拉走了哭喊不停的我和二姐,将我们锁在屋里。

二姐哭了很久,最后睡着了。

我不明白,满怀喜悦等待结婚的大姐,为什么一回来就跳井自杀?

她在船上究竟经历了什么?

我透过木门的半指缝隙,不甘心地想再看一眼大姐。

却看到了骇人的一幕。

妈妈提着油灯,姥姥按着大姐的身体,爸爸则拿着刀,像杀蚌一样,一点点剖开大姐的肚子。

混着浓稠的鲜血流在地上的,是一粒粒闪着微光的细碎珍珠。

大人们的神色慌乱又悲痛。

“你怎么不看好她,就这么让她死了。”妈妈问姥姥。

姥姥正在拣地上的珍珠,喃喃抱怨:“时间太短了,珍珠养得太差,卖不了多少钱的。”

“好在多。”爸爸接话,往大姐敞开的肚子里捞了一把,珍珠混着黏稠的鲜血从指缝里滑落,在月光下晕开诡异的光泽。

“多吧?整整三天,我把她关在船舱里,一船队的人轮流去了。”

一颗珍珠滚落在我眼前,那猩红的皮色由鲜血染就,还带着尸体里的些许热气。

我吓得跌坐在地上。

这血珍珠是男人们留在大姐体内的...

这时候,爸爸嘿嘿的笑了:“他们夸她好看,要我以后多带几个蚌上船呢!”

毫无疑问,大姐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蚌。

姥姥直起腰,擦了擦手上的血:“明天一早你上船,你就带老二去吧,不过要看好她,别让她死了。蚌女要是死了,这血珍珠啊,可就没那么好的成色喽。”

我看了看安睡在床上,泪痕还没干的二姐。

我那身材娇小,杏眼桃腮,说话总是温温柔柔的二姐也要步大姐的后尘了。

“二姐!二姐!”我将她晃醒,“快跑吧!我们现在就要跑!”

话音刚落,门吱呀一声,开了。

“大半夜的,这是要去哪儿呀?”

身形佝偻的姥姥走进来,满是褶子的脸上挂着慈爱的笑。

我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什么都不知道。

二姐迷迷糊糊地闻了闻:“什么味道,怎么这么腥?”

“到时辰要洗澡了!”我抱着二姐的胳膊磕磕巴巴,“我闻到洗澡水的味道,就醒过来了,姥姥,我要洗澡。”

姥姥浑浊的眼睛打量着我,我第一次察觉到她笑起来很瘆人。

姥姥掏出钥匙,打开阁楼的门。

我们家女儿都是半夜在阁楼洗澡,而且不许点灯,说怕被偷窥,春夏秋冬都是一样,我们要泡在那黏稠恶心还充满药味的洗澡水里半个小时,每天一次,从无例外。

姥姥说,这是保持我们漂亮的秘诀,不能让村里人知道。

女孩子都爱美,听了这话便对外人绝对保密。

此刻,那黑黢黢的阁楼在我眼里,宛如张着血盆大口的巨兽。

“幺妹,不是想去洗澡吗?”姥姥拍了拍我的肩膀,推搡着我和二姐上楼,“洗好快睡觉,明天你爸爸带你二姐上船,出门。”

想到他们在院子里说的话,我浑身一抖。

但还装作若无其事的问:“姥姥,我也想去。”

“哦,等幺妹再长大一点,再漂亮一点。”姥姥慈祥的揉搓着我的脸,可想到刚刚,这双手还在血肉里挑拣珍珠,我就忍不住的犯恶心。

“快洗澡吧,我都困死了。”二姐拉住我的手,快步走向阁楼,把姥姥留在楼梯上。

门关了,天太黑,二姐给我脱衣服,她整个人都在抖。

“我不想上船。”她凑到我耳边,用极小的声音说,“我都听到了。”

我还来不及开口,就被二姐捂住了嘴。

她指着狭小阁楼里放着的那两个大木桶说:“知道吗?大姐和喜欢她的那个男人,被敲碎了骨头放在里面。”

解锁独家故事!家人用我和姐姐的身体养殖“血珍珠”妈妈为了生女儿亲手淹死了三个哥哥!的《小故事》必读章节详解

“咱们俩,一人一个。”

洗澡的半小时从来没有这么漫长过。

我努力分辨着桶里的东西。

“这些血肉能让我们气色红润,嘴唇柔软。”二姐木然开口,“杂碎的骨片让我们皮肤白嫩,牙齿整齐。”

“我们一直被这样养大,养成他们想要的蚌女,为他们产出血珍珠。”

“不...二姐,别说了。”

“别怕,我不会上船的。”二姐摸了摸我的头,“洗完澡后,我就逃走,因为没有万全的把握,只能把你留在家里,就当完全不知道。”

“二姐,你也带我走!”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冷静下来,你还小,作为蚌女还没到成熟的时候,我如果能逃出去,一定回来救你,如果没成功,也绝不连累你,你就当什么也不知道!”

我钻进二姐的怀里,压抑着低声哭泣。

但二姐说得对,这是最好的办法。

洗完澡后,我便装作睡着了,不一会儿就听见二姐起身的声音,随后门开了,海风吹进来。

是二姐最后摸了摸我的脸。

我咬着嘴唇哭了。

漫长的寂静。

我听见屋外汹涌的海浪声,一浪浪舔舐着海岸;我听见爸爸磨刀的声音,天亮后,他就要带蚌上船了;我还听见姥姥和妈妈清点珍珠的声音,一粒又一粒,那么清脆的碰撞声。

我没等来天亮。

只等来了被抓回的二姐。

他们要拿二姐漂亮的身体产珍珠。

所以没人打二姐。

大人们把她封住嘴,锁在了我们洗澡的阁楼,全程安静,没有半分吵嚷。

我不知道二姐要被怎么处置。

而来不及带人出海,爸爸骂骂咧咧的牵了一头羊上船。

看着那头乖顺的小羊,我忍不住想起大姐。

她们都要遭受那种地狱的折磨。

一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的想哭。

小羊,快跑吧。

像是听到了我的话,小羊忽然扯开了绳子,爸爸眼疾手快,扯住了它脖子上的绳子。

可不知道是因为爸爸的力气太大,还是小羊太想离开。

绳子如同装了刀刃一样,直直的勒穿了小羊的脖子,沾着血的羊头掉在沙滩上,脖颈处往外冒着血泡。

混在咩咩声中,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哭声:

“爸爸,我好痛。”

“爸爸,救救我。”

“爸爸,不要剖开我的肚子。”

“爸爸...”

是大姐的声音。

我爸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在周围人好奇的目光下,他抽出剖开大姐肚子的那把刀,一下下的砍着那个不断说话的羊头。

羊头由祈求到尖叫,最后竟然发出了女人狰狞的大笑。

直到被砍得烂成一摊,它才止住了声音。

我爸骂了声脏话,猩红着眼睛回家了。

大姐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爸,你等着我,等我孝敬你们。”

自打出了那件事后,我爸已经半个月没上船了。

他说没有羊,也没有蚌,他上船也没什么用。

他什么也不干,吃完饭就在海岛村串门,喝酒赌钱,跟这里的大小男人们都混得很熟。

我不知道大人们要做什么,只是每天给二姐送饭,她一开始还能说两句话,可时间久了,就只能发出嘶哑的呜呜声。

是姥姥用药毒哑了二姐的嘴,不让她发出任何类似于大姐的声音。

因为那头小羊,全家都处在警戒的状态下。

我一定要带二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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