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渣男悔婚陷害,她被逼承认和人有染。
走投无路时,被一只可爱的小豆丁捡回了家。
自从她不仅有了乖巧可爱的女儿,还有了霸道多金了老公!
“脱衣服,不然我要了你的命!”
冰冷的刀片抵在言心茵光洁的脖子上,她想呼救,却发现偌大的化妆室里空荡荡的,抹胸的礼裙被身后的男人拽着,眼看就要滑落。
“你别乱来,这可是权家的地盘,我是权……”
“权恺钧的未婚妻是吧,老子找的就是你,啧啧,模样还真是不赖,这白花花的肉光是看看老子就想了。”
猥琐的声音带着一股馊味儿,令人恶心作呕,言心茵的一颗心倏地冷了下来。
“快脱,不然老子亲自动手扒了你,先奸后杀!”
男人的手稍一用力,言心茵的脖子上立刻冒出一串殷红的血珠:“不要,我脱,我这就脱!”
她说着,涩涩发抖的手指僵硬的去解礼裙的暗扣,纤细玲珑的身体抖得好像风中的落叶,看的男人眼睛都直了,色眯眯的一脸垂涎,迫不及待的就要将女孩搂进怀里。
……
“恺钧哥哥,我不想你在订婚前被人蒙骗,我刚才亲眼看见的,是真是假,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门外响起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宋思雨明艳的脸上带着着急和不忿,她身边英俊的男人眉头紧皱,脸上的神情明显不太好看。
今天是A市第一财阀,权家的孙子权恺钧的订婚宴会,任何一个男人在这个时候被人告知自己的未婚妻和别的男人有染,不管是真是假,心情肯定不会畅快。
推开化妆室的门,宋思雨首当其冲的往里走,目光扫见里面交叠在一起,衣衫不整的两个人影,顿时提着嗓子怒叫:“言心茵,你果然一直和野男人鬼混,亏得恺钧哥哥对你那么好,你真是狼心狗肺猪狗不如!”
后面权恺钧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恺钧哥哥,现在你看清她的嘴脸了吧!她根本就是水性杨花的贱女人,和你在一起只是为了你的家世……”
“恺钧,你不来帮帮我吗?我的手都酸死了。”
宋思雨义愤填膺的话还没说完,突然被一阵娇俏的女音打断。
两人仔细看过去,就见言心茵缓缓的站直身体,慢条斯理的整理好礼裙。
而他们口中的奸夫正一脸痛苦的躺在地上,手脚都被绑上了,胸口上踩着一只尖细的高跟鞋,疼的整个人都蜷缩了。
这情形,权恺钧面色复杂:“……心茵,这是怎么回事?”
“这就要问问宋小姐了。”
宋思雨一窒:“你跟人偷情关我什么事?”
“我偷情会挑你带人来捉奸的时候?”
说完,她打开手机录音,里面响起猥琐男惊恐求饶的声音:
“是有人让我来的,一个女人,她说只要玷污了你的清白,毁了你和权少爷的订婚宴,就给我五十万……”
言心茵似笑非笑:“啧啧,五十万,出手真是阔绰,这点钱对宋家来说,小菜一碟吧?”
“言心茵,你这话什么意思?想倒打一耙诬陷我找人毁你清白?”宋思雨顿时变了脸色。
“如果不是你,又有谁有心有力做这种事?”
“你胡说!”
宋思雨气得恨不得撕了言心茵,伸手抓住权恺钧的胳膊:“恺钧哥哥,你是最了解我的,我不会做这种事,言心茵她污蔑我!”
“宋小姐这话有意思了,你是我情敌还是我小三儿,有什么资格和立场值得我污蔑的?”言心茵一脸讥诮,踩着脚下猪肝脸的猥琐男:“或者说,宋小姐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的智商,能看上这种货色?”
“你……”
“好了。”
低缓的男音打断了两人剑拔弩张的气势,权恺钧看向宋思雨:“这件事到此为止,思雨,你先出去吧。”
“恺钧哥哥……”
“出去吧。”
男人的声音不容拒绝,宋思雨忍不住瞪了一眼言心茵,愤愤的离开。
候在门口的保镖进来将猥琐男带走,言心茵面带嫌弃的拽着裙子:“恺钧,裙子弄脏了,你等我下,我马上重新换一件。”
他们的订婚宴马上开始了,她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给权恺钧丢脸,不然他的父母只会更不高兴。
权家在A市财势滔天,而她却是个在福利院靠别人资助长大的孤儿,要不是权恺钧坚持,还差点和家里闹掰了,根本就不会有今天的订婚宴。
“不用,我们的订婚,取消吧。”
化妆室里有一瞬间的安静,言心茵不可置信的看向男人:“恺钧你……你说什么?”
“我们的订婚,就此取消。”权恺钧的声音掷地有声,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言心茵的脸色一寸寸的淡下来:“你不相信我,怀疑我真的和刚才那个男人不清不楚?”
如果不是,为什么突然取消订婚?
“你不相信可以去查那个男人的底细,看看他……”
“我只相信我的眼睛!”
权恺钧眼底不复往日的柔情蜜意,甚至带着几分怨恨:“就算刚才那个男人和你没关系,那其他男人呢?你的第一次给了谁?”
言心茵愣住了。
她的呆滞和僵硬落在男人眼里是不容狡辩的默认。
权恺钧的声音怒意连连:“你说要等到我们的洞房夜才会把自己给我,那你现在告诉我,你的处女模呢?有多少个男人碰过你?”
一张鉴定报告砸过来,飘飘悠悠的落在地上,尾端的‘处女模陈旧破裂’几个字令言心茵瞳孔一缩。
化妆室里安静之极,像是连空气都静窒不动了。
时间像是有一个世纪那样漫长,言心茵倏地讥笑出声:“先是捉奸后是非处女鉴定的,权少爷,你的手段什么时候变得这么low了?”
她捡起那张可笑的鉴定报告,压下心酸:“权恺钧,你想悔婚你可以直说,我言心茵不是死缠烂打的人,何况这场订婚宴也不是我巴巴求来的。”
“你不承认?!”
权恺钧明显激动起来:“如果你心里没有鬼,为什么一定要等到结婚才肯和我亲热,你不就是怕我发现你是二手的不娶你,断了你嫁入豪门的梦吗?”
言心茵突然就觉得没意思透了,甚至不想再说一句,直接越过他就要离开。
“你站住,把那个男人的身份交代清楚。”
权恺钧也怒了,冲上去想拽住言心茵。
两人拉扯之间,化妆室的门打开,言心茵猝不及防的对上一双幽深漆黑的眸子,步子一顿,脸上闪过一丝被人撞破的尴尬和窘迫,心里却是震惊男人精致无匹耀目俊美的外貌。
而门口的男人在看清她的脸时,眼底先是闪过一丝错愕,而后深邃的视线逐渐变得炙热起来。
像是漆黑的夜空突然迸射出一道炫目的亮光。
摄人的目光令言心茵不由得别开脸,挣开权恺钧,快步离开。
等她进了电梯,权恺钧才反应过来,僵着嗓子叫了声‘二叔’。
“权家的家教什么时候教你对女人耍横动粗了?”
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带着几分轻嘲,权恺钧的脸色顿时有些发白了,想解释什么,对方已经大步进了电梯。
门合上,他拨通电话:“去查一个人,权恺钧的女朋友,言心茵。”
三年了,真是好久不见。
言心茵从酒店出来,眼睛红的跟兔子似得。
刚才她在权恺钧面前表现的有多淡定,这会儿就有多伤心。
她低着头匆匆往前走,甚至没看见前面的人,直到脚下一绊,有小孩的痛呼声响起,她这才赶紧低头去看人。
地上摔着个白玉做成的小豆丁。
芭比娃娃般精致的桃心脸上,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挂着几滴泪,卷翘的睫毛湿哒哒的粘成了浓密的小扇子,花瓣似得的小嘴委屈的扁着,看向她的眼神带着控诉。
“你把我撞倒了,还摔坏了我的手链,你赔我你赔我!”
小豆丁的小手里抓着一条已经褪色断线的编制手链。
那一看就是时间太久磨坏了,但是被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子凶巴巴的盯着索要赔偿,言心茵有些哭笑不得。
“好,我赔你。”
她接过来看了看,索性从礼裙上抽了几条颜色差不多的丝线,仔细的编了起来。
小丫头见破旧的手链在她手指间变得漂亮完整,惊讶的大眼睛都瞪圆了,一脸惊奇。
“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