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假期刚过,我急吼吼跑到老板家别墅,喂他的二哈。
这只蠢狗,却一反常态没有扑过来疯狂舔我。
伸出舌头,露出柔软的肚皮,让我揉。
它的眼神透着股形容不出来的古怪。
居然有老板那股冷冰冰的冤种味儿?
之后它用狗粮,缓缓拼出了一行七扭八歪的字。
“我是陆景明。”
这一刻我emo了。
坐标,我老板陆景明的别墅……
我还没有在蠢二哈会拼字的震惊中恢复过来。
洗手间的大门突然传来,爪子挠门的声音。
还隐约传来一声“汪……”
我低头看着自称陆景明的蠢二哈,那双稳如老狗的蓝眼睛。
这让我想起了我那泰山崩于前,只会嫌弃灰太大的冤种老板。
我低头,一脸幽怨的问它。
“娇宝!说!你是不是有别的狗了?”
“还有,五一这几天你在哪儿学的画画?不准撒谎,否则麻麻不跟你玩儿了!”
蠢二哈蓝色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可以称之为怀疑狗生的情绪。
麻麻!娇宝!
是我和它背着老板给彼此起的爱称。
爪子挠门的声音越来越响。
我一脸的义愤填膺,指着蠢二哈的狗头道,“你就是背着麻麻外面有狗了!”
我迈开腿准备去看看。
到底是什么品种的狗,能让我这个秘书深切体验到丧偶式育儿的老板,愿意分给它一份吝啬的爱。
我迈开穿着运动服的双腿,一步步走过去,
蠢二哈一张嘴,咬住了我的裤腿,跟个人似的对我摇头。
我扯唇一笑,“娇宝,别装了,说破了大天,麻麻也不会相信是你成精了,因为建国后动物它就成不了精!”
我一句话堵住了蠢二哈修仙的路。
我一步步走到洗手间门口,听到里面剧烈的挠门声,听到一声比一声大的狗叫声。
“汪~”这声音低沉磁性十分浑厚。
据我判断,这也许是一只成年的二哈,体型也许比我的娇宝更大?
莫非老板又养了一只二哈?
准备变相增加我的工作量?
我犹豫着向前走,我的娇宝拼命咬着我的裤腿。
我这才发现从它用狗粮摆出“我是陆景明”开始,这只蠢狗就没叫过?
这难道不诡异么?
更加诡异的是……
五一假期还没结束。
陆景明那个冤种死哪里去了?
他走了为什么不把二哈放进笼子里?
不知道它拆家还到处拉粑粑么?
他走了为什么不给我发微信?
这个狗男人?
怎么开始学的跟别的霸总一样,不负责任了?
洗手间里的狗,它的叫声已经接近于凄厉的哀嚎,似乎因为我的靠近,它更着急了。
蠢二哈拉扯我的裤腿,似乎很不喜欢我见它的新朋友。
它急得跟什么似的,一直用鼻子喷气。
但是诡异的是,它就是不叫!
在我的娇宝因为用力过猛,把我9块9拼多多包邮的运动裤,扯开一个洞的时候。
里面的狗似乎哭了,就是那种类似于成年男性的哭嚎。
我的手缓缓拧动门把手,裂开一道小缝。
我哄着不安的蠢二哈,“没事!麻麻看一眼!就看一眼!”
洗手间的门,在我拧开的瞬间,突然被撞开……
一道白色的身影,宛如一股小旋风似的,把我扑倒在地。
我的脸庞一阵湿润温热。
我低头rua怀里小宝贝的狗头。
低头的瞬间,我瞳孔紧缩,对上老板那双凌厉冷沉的眼。
此刻他的眼神说不出的呆萌,还有一丝热切。
然后我的脸就这样被他舔了。
我尖叫的几乎能看到我的胃。
差点震碎老板上个月新买的意大利水晶灯。
“啊~啊~啊~”
“我……被……老板……舔了!”
蠢二哈少年老成的用抓子捂着眼睛,我自下而上看着它冷峻沉默的面瘫狗脸。
这一刻我emo了!
也许,它真的是我的老板,陆景明!???
坐标……
老板书房……
狗霸总“陆景明”,以后就叫他狗霸总吧。
狗霸总人模狗样的坐在笔记本电脑前,小爪子一下一下敲击着键盘。
他的霸总表情,配上那张蠢萌狗脸,太过违和,莫名有种喜感。
让我有种想要给他拍一条,名为“我家二哈成精了”的短视频,我一定能因此爆火。
我被蠢二哈“陆景明”紧紧搂着腰,他的大脑袋一直在蹭我的脖子,蹭的我特别痒痒。
他伸出舌头,想要偷偷舔我的脸,被我惊恐呵斥,“陆景明!不准舔!”
狗霸总缓缓转过头来,微眯着迷人的蓝眼睛看着我,打字的爪子却未曾停歇。
卷王不愧是卷王,什么时候都这么鸡血!
狗霸总用那双蓝眼睛看着我,他的眼神似乎在警告我,对他的“肉身”说话客气点。
这一刻我不得不承认,有些人的DNA就是这么秀儿!
像陆景明这种冰山面瘫,即使变成蠢萌的二哈。
他那禁欲冷漠的气质,也没有分毫改变。
如果说有什么改变,那就是他从霸总变成了狗霸总。
一字之差却隔着一整个物种起源。
住进陆景明身体里的蠢二哈,似乎视我为最亲的人,一直紧紧搂着我嗅嗅闻闻。
此刻我特别理解它的心情,同一个屋子里多出来一条跟自己一模一样的狗,主人还不见了。
这让它跟没有亿丝丝安全感。
就如同我被老板某个爱八卦的学姐告知。
我之所以呆在老板身边五年,给他当第一秘书,都因为我长的像他曾经的白月光白清妃。
当替身的滋味不好受。
陆景明终于也体会到了,我心甚慰。
但是我怀疑他,也许根本就不在意。
我被蠢二哈“陆景明”紧紧搂着。
他容貌冷峻,他注重健身。
他穿衣显瘦,他脱衣有肉。
他身上还有淡淡冷松木香,他这么抱着我,嗅嗅闻闻,还舔我脖子。
我一个血气方刚的妙龄少女,真的快要把持不住了。
我后背的汗都快出透了,而这个狗,不,狗男人,似乎更兴奋了。
我想起蠢二哈以前,似乎就爱舔我脖子上的汗。
我心脏狂跳,明知道现在的陆景明只是一条狗,我还是忍不住身体产生了变化。
我紧紧抓着膝盖咬着牙忍耐,就在我即将狂性大发的时候。
狗霸总它发出一声类似咳嗽的声音。
我喘着粗气扭头看他,他用爪子指了指电脑的屏幕。
我被蠢二哈“陆景明”搂紧紧,去看狗霸总“陆景明”写的文档。
终于摸清了,他变成二哈的前因后果。